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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4章:混混汉奸

  第154章:混混汉奸 (第1/2页)
  
  他摇摇头,他确定是跟着黄淑英身后去的,但他不能说:“瞎……瞎转悠,转是转到这儿的!”
  
  “放屁!你的话我能信嘛?说:听见他们说什么?”
  
  “好象……好象……”他被黄海山一群凶神恶煞吓掉了魂。
  
  “跟这样窝囊废、怂包废什么话?看,尿都离离拉拉灌鞋壳里了,骚着嘞!哥,跟他废什么话?要么打一顿放回去,要么拉乱葬岗里,喂他一颗花生米,省得他在这里象抽水马桶,腥骚屎臭,还能闻嘛?”杜忠捂着鼻子,远远站着,手在鼻子上上下滑动。
  
  “别!别!别这样!”莫大伟头脑一片空白,急急站起来,那腥骚的味就散发开来,他顾不得恶心自己。
  
  “你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么?要不然,这关过不了!”
  
  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是跟人身后去的,我本来……”他躲躲闪闪。
  
  “人?什么人?”
  
  哎哟,他抹一把嘴:我这张破嘴哟,破得四下漏风,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嘛?意识到这一点,他低垂着头,死猪不怕开水烫,眼睛一闭。
  
  “想蒙混过关?我告诉你:小子哎,门都没有!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?和阎王殿差不多,三十六套刑具,要不要挨着个给你来一遍?就你这不经风没历雨的小身板,扛不住!”黄海山一把揪住他的头发,薅草一样,象拔萝卜一样,把头拧,五官拧斜。
  
  “我真……真……真忘记了是谁,我跟他不熟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  
  “你为什么要跟着那人?”
  
  “好奇,好奇,纯碎好奇!”
  
  “男女你总不会不分吧?”
  
  “还……还真的不分?”黄海山松了手,并把他凌乱的头发抚了抚,“你怎么看?”
  
  “这小子就是装傻充愣,实在不行,还是交给高局长,他有的是办法!”杜忠摇摇头。
  
  陈仲秋领着乌泱乌泱一大队人马,出现在黄花甸子上,这些虾鳖海将平时就是怂包一个,这会儿象打了鸡血一样,精神抖擞,陈氏骑着高头大马,戴着西洋茶色镜,那噼哩叭啦的跑步声以及震动带起的烟尘,象一股旋风,好几个人急急从路上跑过。
  
  “哥,牛!气派!这他妈的日本人家伙什就是好使!”铁牛跟在马旁,带着人跑。
  
  “废话!”陈仲秋目空一切的样子,抚了抚腰间壳子枪,用折叠纸扇抵抵眼镜,“这都是谁?这么没有眼力见,到处乱跑?要是让我马撞了,怎么办?”
  
  “回大队长,只能活该!”张志清到底上些年纪,象瘸腿老驴一样,一蹦一跳,跟着跑。
  
  小巷子里平时热闹非凡,那些住在这里的人,会忙里偷闲,站一站,聚一聚,张家长,李家短,你来我走,这会儿跑得空无一人。
  
  “这他妈人都哪儿去了?”陈仲秋三天两头出现在黄花甸子上,看看蒸蒸日上的太阳,想想都美:怎么啦?怎么啦?不服气,是马子,是镙子,拉出来溜溜,他才是这片土地上的主子,黄兴忠虽脚底下抹油溜了,林梅还在,隔三差五,在兴致好时,他一样可以敲开一直紧闭黄家大院的门,随便走,随便看,老女人林梅得给他倒茶让座,看着他前呼后涌、耀武扬威,带着一脸巴结地笑。
  
  陈仲秋会坐到暖屋的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一边把茶吸咂出声来,一边看着土沾尘染的家俱,无限怜惜摇摇头,曾经如此热闹,如此兴旺发达的黄家大院,在岁月的长河中,一点点败落下来。
  
  “黄兴忠那老东西,最近没有回家?”
  
  “自从走,就一直没有回!”林梅不卑不亢说。
  
  “这么大个院子,没了人气,阴气太重,小心哪天说不定就有鬼出来!”他捻捻下巴上几根长出杂色胡子,站起来,拍拍屁股走人。
  
  他这是干什么?林梅看不懂,也看不透,通常走这儿,一抬脚,就到杨坚强那儿了,能坐上半个时辰,林梅会靠在黄家大院的墙上,直到这个无赖离开杨坚强,杨把他送出来,并且不卑不亢看着林梅,扭头进去,林会索然无味退回去,把黄家大院再关上。
  
  “大是大队长,我们此次行动,镇是镇长知不知道?”张志清凑上前,扭头看见衰老不成样子的张一山,怀中抱着退了色的拐棍,眯缝着双眼,假寐状靠在墙上,这老东西,寿命咋这么长?怎么也有九十岁了吧?在他的记忆里,张一山已经很老了,老得快拉不下屎了,其实张还没到七十岁。
  
  “这管你屁事?少在这儿放屁,土木镇没有你我兄弟罩着,早他妈乱成一锅粥了,有些事,我们完全可以内部掌握,再说:这也是本人职责范围内的事,城防司令丰臣惠子小姐不是前来土木镇视察时说过:我们联防队虽驻扎在土木镇,但我们独立于城镇,隶属于警察局管辖,维护本镇治安,责无旁贷,顺带帮助皇军催粮催款!”
  
  “对!对对!老东西还没死呢,怎么也有九十岁了,这不是浪费粮食吗?”王三木啐了一口痰。
  
  “活瞎了,土木镇上人都活瞎了,众人皆睡,他独醒!”眼屎亮黄,象玉米糊糊粘在眼角,“天作孽犹可违,人作孽不可活!”想起黄兴忠十七岁那年,把驴拴在他家窗棂,晃如昨日,太阳一晒,那种臭烘烘、骚烘烘的味,就弥漫开来,不用吸鼻子,也闻得见,别人恶心,张一山偶尔调过脸,在风缝中闻得见,鼻子起二节。
  
  “老不死的,说谁呢!?”刘铁牛自从参加联防队,日月就过得崭新起来:过去看不起他的人,开始巴结他,一直对他吆五喝六的老丈人,开始破天荒喝酒会叫上他,有时还给他敬烟,谁说马蹄靴子,不可以倒着穿?
  
  “我自言自语,我在自家门口,管得着吗?”张一山老了,一脸皮囊,腰弯得象虾公。
  
  “嘿!嘿嘿!你个老东西,屎尿一裤裆,连个人种也没留下,你还牛气上了!跟你一般大的,早他妈到地下听地狗喊了,你咋还在这世上活受?你他妈到底留恋什么?我浪费一颗子弹,送你去老家得了!”刘铁牛举起枪,把枪栓拉得哗啦。
  
  “别介!”陈仲秋把纸扇压在枪上,“你瞎呀,你没见他一脸土色?这是要死的象征,你看他腿肿得,一如棒槌,三肿三消,把腿翘,说说,老东西,你胡沁的是什么意思?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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